又是一个悠闲的下午,在躲避过了炎炎的烈日之后,五叔、我和郑雨在后院的梧桐树下喝茶聊天。郑雨对我们这种坐吃山空的作法很不以为然:“我爸有钱吧?还不是天天操心矿上那些事儿,整天忙着挣钱。哪像你们,整天在这儿闲坐!”“我们关中多懒汉,你不知道么?别说我们现在有钱,就是没钱,只要下顿还有..

说实话,我很讨厌上医院,因为小时候体质弱,隔三差五地就被爸爸或者妈妈带着来医院。要么打针,要么吃药,总得摊上一样儿,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儿:吃药苦,打针疼。对于一个小孩儿来说,快乐的童年,没有比这更让人痛苦的事情了。上医院给我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现在也无法彻底消除。这是我成年之后..

解放村是在渭河沿岸一个普通的小村落,在村子北面就是这一带最为宏伟的人工建筑——渭河大坝。在这里,我和五叔还有郑雨经历了一件非常离奇的事件,而事件发生的地点,是在一口枯井里。这口枯井位于解放村的老村子,当地人称“大坝北”。因为洪水的原因,在七十年代末期,原来在大坝北居住的村民大都搬..

这个故事是郑雨遇到的,她当时正在一家裁缝店做旗袍,准备参加一个学校的活动,店里的裁缝手艺很好,双方在聊天的过程中,裁缝告诉了她这个祖上传下来的故事:这种裁缝铺在如今的西安已经很少见了,更大的一些城市还要少些。我祖上却是世世代代的做的量体裁衣的活儿,虽然在旧社会这是不入流的职业,但..

皮影戏发源于我们关中,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在这一带和周边地区流行。皮影和当地戏曲联系起来表演,一般是一个白幕,白幕后面有灯光,将皮影人偶放置在幕后,由皮影艺人用木棍操纵表演和演唱,灯光映在白幕上的影子,便是观众看到的表演内容了,这是木偶剧最初的形式。表演皮影的师傅不仅要在表演和演唱方..

十月的家乡还是很热的,我和五叔正在树下喝茶闲聊,却接到正在西安读书的郑雨的来信,其时她正在西安师范大学的新闻系读大三,来信比较长,说的是他们学校同学遇到的一个比较大的麻烦:任儒云并任桀先生:见信好!我是郑雨,上次我们在大同见过面的,不知你们还能记起否?这次写信打扰你们是因为我们同..

夜契者,生人与夜游魂所签之契约也,契之生人得则梦游,绝不清醒,至辰时自省,与常人无异,昼多贪寝,人无生气,致死方休。我在大学期间的宿舍,是那种普通的八人间宿舍,一间屋子,满满当当地靠墙摆放着四组架子床。我的床位在门口上铺的位置,并不太好,因为对面就是厕所,所以开门关门,总有一股味..

有四童之某弃宅,宅中堂上有人首腊之,面目含笑,而皮肉萎,须发如生。童等燃烛焚其发,面目乃怒,且略闻咒怨之声,四童遂惧,乃散逃归家,翌日,四童毛发尽脱矣!——任氏家言这段文字记载是我家祖传的一本书记录下来的,通俗地讲就是一个真实发生的事件。那四个小孩如今已经长成老人,他们回忆起当时..

我们来到这间古刹,并且见了住持。告诉住持息血石已经用尽,也只能永远留在曹选民的体内,而院长则永远被困在另一个空间,无法动弹,也许只有他超度了那些枉死的婴灵,才能够解脱自己吧。曹选民去了古庙,也见了住持,他将自己的罪恶彻底在佛祖面前陈述清楚,并希望获得原谅。住持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不..

幽伶者,戏子之冤魂也。每年一度的“七月半”就要来了,各村已经陆续搭建好了戏台。七月半唱大戏是关中地区农村的一件大事,也是传统。每年只要七月半快到的时候,各个村子就铆足了劲从全省各地甚至远到西北五省找名角,一定要在这戏台上拼个高下。七月十四这天,我们村从甘肃请来的戏班子到达的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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