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秀是陈庭敬的后代吗?西施的死因西施的后代是谁范蠡的后代
陈独秀是陈庭敬的后代吗
是的,陈独秀是陈庭敬的后代。陈独秀家族在大清帝国时期非常显赫,从康熙帝师、文渊阁大学士陈廷敬以后,陈氏子嗣为官者层出不穷,如陈廷敬之子陈壮履官至四品内阁侍读学士,直到晚清,陈独秀祖父陈章旭不仅是著名书法家,还以候补知县履知县之职,伯父陈衍藩则以陕西候补直隶州履知府之职,而叔父(养父)陈衍庶则官至奉天新民知府和道台大人,大名鼎鼎的“东北王”张作霖不过是陈衍庶马前卒,直到拜陈衍庶为干爹才有后来的锦绣前程。尽管陈衍庶告老还乡携金银财宝不计其数,而一心想改变中国命运的职业革命家陈独秀却毫不在意,最终被安徽军阀全部抄没,不仅如此,陈独秀还将第二任妻子高君曼和两个儿子带上革命道路,高君曼因革命工作积劳成疾,陈延年和陈乔年最终成为如周恩来一样的早期卓越领导人。
西施的死因西施的后代是谁范蠡的后代
当勾践灭了吴国,夫差被逼自杀之后,西施这位中国古代第一美女,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而她的下场,比文种还要悲惨。西施的英雄事迹或曰传奇经历,正史不载,故越国灭吴后,西施的下落,只能从其他史籍中寻得踪迹:《墨子·亲士》称:“是故比干之殪,其抗也;孟贲之杀,其勇也;西施之沈,其美也;吴起之裂,其事也。”《吴越春秋·佚文》称:“吴亡后,越浮西施于江,令随鸱夷以终。”《吴地记》称:“(嘉兴)县南一百里有语儿亭,勾践令范蠡取西施以献夫差,西施于路与范蠡潜通,三年始达于吴,遂生一子。至此亭,其子一岁能言,因名语儿亭。《越绝书》称:‘西施亡吴国后,复归范蠡,同泛五湖而去。”《东周列国志》称:“勾践班师回越,携西施以归。越夫人潜使人引出,负以大石,沉于江中,曰:‘此亡国之物,留之何为?’”桑榆先生将五部书按作者所处时代顺序,集中排列,是为了让读者一目了然。四部书中,唯唐人陆广微所著《吴地记》,说西施随范蠡私奔,后世文人也据此写出了许多戏剧、小说,或影视剧,说范蠡初识西施,两人就动了情矣;或说勾践为了使西施能够身在吴国心在越,时刻不忘为国复仇的神圣使命,特地将她许配给范蠡,以栓住她的芳心。如此一来,吴国灭亡后,西施与范蠡“同泛五湖而去”,也就成了一个才子与佳人的爱情故事,并且有了一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大团圆结局,也是景仰英雄爱慕美人的大众所最愿意看到的喜剧。然而,《吴地记》这段文字却经不起推敲。吴越两国的首都,相距仅数百里,范蠡奉勾践之命,送西施入吴,竟然走了三年,并且在途中生下一子,而且在孩子长到一岁能说话时,才走到嘉兴县南一百里处。若如此,范蠡岂不拿国家大事当儿戏?生过孩子的西施是否还有把夫差迷倒的魅力?范蠡回国如何向勾践复命?而“西施灭吴后,复归范蠡……”一语,也不见于《越绝书》,作者不过是假托此书,编自己的故事。可见作者是根据民间传说,一厢情愿地解释“语儿亭”这一地名的来历而已。《史记》与《吴越春秋》均称,范蠡出逃时连妻子都未带走,若他却带着西施“同泛五湖而去”,也未免太不近情理。其余三书,都称西施沉江而死,只是凶手将她沉江的手段有所不同。东汉范晔所著《吴越春秋》称:“越浮西施于江,令随鸱夷而去。”鸱夷,是皮革制成的口袋。当年夫差派人送属镂剑,令伍子胥自杀,伍子胥于自刎之前对执友说:“我死后,你一定要在我坟头种上梓树,等树长大后好做棺材;再挖出我的双眼,挂在吴都东门上,我要看着越人入都灭吴!”夫差闻之大怒,把伍子胥的尸体装进皮袋,投入江中,拍掌笑曰:“这下你可就什么都看不到啦!”越国处死西施的手段,与其相似,也是将她装入皮袋,投入江中,令其在江涛中漂流直到沉没。至于是将她缢死后装进皮袋,还是活活塞进皮袋投入江中,范晔未作交代。西施既是绝色美女,又是越国灭吴的功臣,没有勾践之命,越国的文臣武将是不敢随便将其处死的。勾践为何要处死西施?也许是因他觉得为达到复仇目的而使用美人计,过于下作,要杀人灭口;也许是因为本国的绝代佳人被夫差占有,而自己却不能享受,心怀嫉妒;也许是西施知道吴越之间的秘密太多,不杀恐留后患;也许是范蠡与西施确有旧情,灭吴后,西施将重新回到范蠡的怀抱,勾践觉得作为一国之君,自己得不到的,他人也别想得到……清代蔡元放所著《东周列国志》的记述,就不仅仅是处死西施的手段,而是蕴含着令人想象的故事情节了。勾践早在范蠡将西施从苎萝山载回都城时,就垂涎她的美色,但为了雪耻灭吴,只好强忍色欲,忍痛割爱了。而吴国已灭,夫差已死,大仇已报,也就可以大张旗鼓地把美女接回来,供自己享受。假设西施被送往吴国时十八岁,接回时不过三十八岁。西施身为吴国王后,整天喝各种滋补养颜的高级口服液、使用各种美白去皱的高级化妆品,一定保养得很好,美色不减当年。反正西施既是越国派往吴国做地下工作的爱国女青年,又是越国的战利品,无论怎么说,都应该把她接回祖国。如此,西施的归来,非常明显的威胁到了越夫人的地位,虽然出身不高,但西施的美貌,贡献,以及作为“战利品”的分量都是不容置疑,西施自然成了越夫人的眼中钉,欲除之。但她怕杀掉了老公的心头肉,以后不好交待,便打出爱国的旗号,发表告老公及满朝文武书:“这种亡国的祸水,还留着她作甚?”她一把干掉情敌的行动上升到关系国家生死存亡的高度,不但勾践先生干瞪眼,满朝文武也干瞪眼矣。《东周列国志》毕竟是历史演义,蔡元放先生又是清朝人,居战国时代太远,所述故事虽然顺理成章,但西施是否被勾践的太太所杀,却缺乏有力的史证。而墨翟先生则生活于战国末期,勾践灭吴后数年,又把国都迁至琅邪(今山东省诸城市),墨翟先生对吴越争霸的历史应有很多的了解,书中所言,更有权威性。他将西施之死与比干、孟贲、吴起并列,以证他们都是因为自己过人的美德、才干、长处而死,而西施的惨死,是因其美貌所致。文种死后,勾践为了做表面文章,还为他造了高规格的巨墓,而西施却被沉于江中,死不见尸,连她为之献身效命的祖国的一抔黄土都不占有,因此她的下场,比文种更加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