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后对郑袖恨之入骨却无可奈何,原来是有秘密被郑袖发现了
导语:有句话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还有句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用于楚威后和郑袖的“婆媳关系”,是再恰当不过了。严格地说,她们还算不上真正的婆媳,在原著原文中,郑袖一直位居“夫人”,还不是王后。她充其量也不过是芈槐的一位宠妾。
所以,楚威后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况且,郑袖与莒姬“私下交好、狼狈为奸”,楚威后也早有耳闻,只是懒得去追究理会罢了。
然而,郑袖这不知死活的贱人,竟敢太岁头上动土,居然把阴毒的心思用到芈姝头上来了。这可是威后的逆鳞,万万触碰不得。于是,楚威后与郑袖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互撕——
1、郑袖“犯案”郑袖为芈茵出谋划策:“让芈茵设法撮合芈姝与黄歇成为情侣,然后抗婚列国的求娶。如此一来,芈茵就可以取代芈姝嫁给秦王做王后,或嫁给其他国家的君王做王后了。”芈茵照计行事,不料,不但一无所获,反而差点把小命给混丢了。
这件事被南后举报到楚威后那里,楚威后对郑袖已经恨之入骨,只是碍于她是儿子的宠妃,不好因此时处置郑袖,与儿子失和。谁料,后面又出来一桩“魏美人事件”。而这件事关系到五国联盟、芈槐的雄图霸业。楚威后正好借题发挥,要借此由头狠狠地治一治郑袖这个贱妇。
要不给她一点厉害瞧瞧,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素日不过仗着几分妖媚迷惑大王罢了,跟当初的莒姬一个德行。自己身为母后,怎可任凭这种妖妇在后宫兴风作浪?
楚威后把郑袖召来,问她是如何设计杀害魏美人的。郑袖哪里肯承认,声称自己对魏美人如亲妹妹一般,是她自己惹怒了大王,与我何干?原著原文如下:
楚威后冷笑道:“你以为我是大王?男人不知道女人后宫的伎俩,可女人却最知道女人?我当年对付这些后宫鬼魅之事的时候,你连毛都还没长齐呢……
你这个无知妇人,只晓得后宫争斗,不晓得天下大势。你毁的不是一个和你争宠的女人,你毁的是楚魏联盟,毁的是五国合纵之势!毒妇,你敢坏我楚国千秋万世的基业,我岂会容你!”
楚威后不愧是后宫的老狐狸,她把郑袖如何设计坑芈姝的“私人恩怨”只字不提,却口口声声在维护大王的雄图霸业,给郑袖的定罪也是破坏五国联盟,要毁掉大王的千秋基业。
这个罪名不轻,相当于把郑袖比喻成于那些祸国殃民的妖妃,像什么周幽王的褒姒、商纣王的妲己之流。
也别说,这娇滴滴的郑袖还真如同那些“致使君王不早朝,一心沉醉温柔乡”的妖妃们。楚威后的比喻是没错的,而且,这次抓住魏美人这件事来惩治郑袖,也非常得当——可以说是“抓住了重点。”令郑袖无可辩驳。
但郑袖也不是好惹的,她与楚威后本质上是同一类人,而且,郑袖的优势是有芈槐为她撑腰。再者,郑袖的脑子里并没有什么尊卑有别、长幼有序,伦理纲常、道德规范。惹急了她,她会狗急跳墙,撒泼耍赖,管你是母后还是王后!
世界上最难制服的一种人,不是君子也不是恶棍,而是无赖。郑袖具备相当资深的无赖特质。
2、郑袖反扑郑袖见楚威后如此毒骂,自知讨好无望,索性撕破脸皮坐在地下也冷笑道:“母后何必说得这般好听,母后难道又是什么懿德正范之人吗?妾不过除去一个姬人,母后却逼迫七主公去谋害九公主,谋的是王室血胤,先王骨肉。母后如今对妾这般言辞振振,可敢对着先王,对着宗庙也是这般言辞振振吗?”
郑袖口中的七公主是芈茵,九公主是芈月。她见无法在楚威后这里讨好,亦无法达成和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楚威后做得那些见不得光的罪行也揭发出来:比比看,咱俩谁更歹毒可恶、罪大恶极?
郑袖言下之意:“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口口声声大王的千秋霸业,就好像只有你是真心为王室的名誉利益着想一般。哼,讲得倒是冠冕堂皇,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龌龊勾当啊?我不过是除掉了大王的一个宠妾,而你呢,你却是想除掉先王的骨肉。与你的罪行相比,我是小巫见大巫。你居然还敢来教训我!”
楚威后想不到郑袖竟敢顶撞于她,气得险些倒仰,缓过气来后,却看见郑袖证一脸得意色,心下思忖:眼前不过是个妾婢之流,何必与她废话,遂道:“我叫你来,原是还当你是个人,不想你竟是连人都不是的,我何必与你废话。叫大王来——”
郑袖见她息了气焰,心中暗暗得意:“母后当真还当如今的大王是三岁小儿,能让母后指手画脚。”
果然,郑袖的话一语中的,直戳楚威后的软肋,楚威后立刻“偃旗息鼓”了。因为郑袖说的是实话,这是令她非常心虚的。虽然郑袖以下犯上令楚威后恼羞成怒,但捏在郑袖手里的把柄,也足以令楚威后惶恐不安。
然而,楚威后毕竟是芈槐的母亲,怎甘心输给儿子的一个贱妾?索性倚老卖老,用自己的身份压她,并也切中郑袖的要害——她知道,郑袖的终极梦想是王后,那么这回就让她黄粱梦碎,看她还敢继续嚣张?
楚威后冷笑道:“我儿幸一个贱婢,我只是懒得理会。只是王后乃宗妇,要祭庙见祖的,断不可由贱婢充当。你不过是以为南氏病重,便将王后之位视为自家囊中之物吗。呵呵,想做王后,却是今生休想。”
郑袖急了,不顾一切尖叫叫道:“难道这王后之位,母后说了算吗?”
楚威后呵呵一笑道:“你想混淆嫡庶,大王就算同意,只要我不答应,宗室便也不会同意,朝臣更也不会答应的!”说罢,瞟了郑袖一眼,斥道:“滚出去!”
虽然最终郑袖气哼哼狼狈地去了,但这件事楚威后却也不算赢,毕竟,她也有把柄落在郑袖手里。日后不敢过分逼急了这贱人,毕竟狗急了跳墙。以郑袖的个性,被逼急了,可是什么都豁得出去的,既不要脸面,也不顾体统。“人至贱则无敌”运用到郑袖身上再恰当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