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董鄂妃,我想和你说说我和顺治皇帝的爱情故事
(董鄂妃形象)
《清史稿》:“孝献皇后,董鄂氏,内大臣鄂硕女。年十八入侍,上眷之特厚,宠冠后宫。”
你好,我是董鄂妃。
是的,就是和大清顺治帝伉俪情深的那位妃子。
清朝有八旗子弟,八旗就是八股不同的军事力量和制度,而我,则是八旗中的正白旗人。
我父亲鄂硕是正白旗的军官,一直驻扎在江南苏杭一带。
江南文人众多,我小时候受到当地文化的影响,很爱读书,书读得多,人就聪明。
所以我长大之后,知书达理,博古通今。在整个八旗子弟中,才华品能非常出众。
那时候的少年天子顺治,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文艺青年,喜欢读书,经纶满腹,但却苦于没人倾诉,遇不到知己。
而我的出现,让无聊苦闷的顺治眼前一亮。
(顺治画像)
很快,我踏入清宫,被顺治选中,做了他的妃子,封号“贤妃。”
按理说一进宫就当妃子,已经非常罕见,但我的升级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
顺治:“敏慧端良、未有出董鄂氏之上者。”
只过了一个月,我又被加封为“皇贵妃”。
这速度,赶上坐火箭了。
这样的升迁速度,不仅在清朝历史上极为罕见,放眼整个中国历史,也是寥寥可数。
不仅如此,顺治还为我举办了盛大的册妃典礼,而且在这场典礼上,皇帝颁布诏书,下令大赦天下。
大清近三百年的历史上,因为册封皇后嫔妃而大赦天下的,只有我这一次。
那一年,我18岁,顺治19岁。
他们彼此相知,理解,相爱,成为了清廷中最恩爱的夫妻。
他为我颁布的《诏书》,至今还保存在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中。
(影视剧中的顺治和董鄂妃)
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当然,我们不仅有爱情的见证,还有爱情的结晶。
我为顺治生下皇四子,顺治开心的不行,大摆筵席,祭告天地,并且又一次因为孩子的诞生而大赦天下。
因为皇帝总是动不动就大赦天下,所以我想顺治一朝的犯罪份子,应该很快乐,前脚刚犯罪,后脚就给放出来了。
但天不遂人愿,这个孩子不过几个月就夭折了。
孩子的死亡,让顺治很是崩溃。
他追封孩子为“和硕荣亲王”,这已经是超越清朝祖制的行为了,但这还不算,他又为早夭的孩子修建了豪华的陵寝,修的比自己住的地方还漂亮。
《皇清和硕荣亲王圹志》:“和硕荣亲王,朕之第一子也......兴言鞠育,深轸朕怀……”
然而他对孩子的疼爱,比不上对我的千万分之一。
而我之所以能盛宠加身,六宫之中为我独尊,不是因为我投机取巧,或者狐媚惑主,只是因为我真心爱着顺治。
顺治比较懒,有时候看奏章看到一半就随手丢在一旁,而我作为辅政安民的贤内助,每次都会提醒皇帝应该勤于政绩,不能忽视。
而当顺治邀请我一起批阅奏章时,我又会果断拒绝,表示后宫不能干政。
我是他事业的上的小帮手,但我又不会干扰和干涉他的事业。
(演员舒畅饰演的董鄂妃)
每次顺治下朝回来,我会亲自下厨,给皇帝做一桌子的好饭。
他批阅文件,我在一旁斟茶,他翻阅奏章,我点燃宁神的香薰。
他去翰林院听学士们讲课,回来之后,也会把明贤大德传授给他的知识再和我说一遍。
而且我是个善良的人,我经常劝皇帝,处理军政要务要以理服人,不能因为自己是皇帝就独断专行。
宫里的太监宫女犯错,我也会为他们求情。
我以前从来不信佛教,但顺治皇帝是个忠实的佛教信徒,他每天都向我安利佛教好,佛教棒,佛教呱呱叫。
久而久之,我也变成了个吃斋念佛的皇贵妃。
这就是我们真正相爱的原因,因为我们并不等同于那些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小夫妻。我们不仅相爱,还懂得理性地相互促进对方,成就对方。
这,才是相爱的根本。
顺治因为爱我,甚至要把他的正牌妻子孝惠章皇后废除,立我当皇后。
(孝庄太后像)
当然,这位皇后也是自己作死,太后生病,她居然不去问候。
皇帝本来就不爱她,又觉得她不太孝顺,于是要废后。
这个想法被我断然拒绝,我爱顺治,仅仅是因为爱他的人,并不图荣华富贵的虚名。
我不想升级了,我觉得这样就挺好。
但自古红颜多薄命,我也没逃过这个历史定律。
我本来就体弱多病,生下孩子又没能成活,这种打击让我一病不起。
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我撒手人寰,香消玉殒。
我死的时候顺治就守候在我身边,我说出了生命中最后一句话。
董鄂妃:“去世后禁装金玉之物,丧礼俭素。”
我说我希望我死后,不要大费周章的用金器银器陪我下葬,尽量朴素一点就可以了。
皇帝悲痛万分,为我修碑立传,大摆葬礼。
但也只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再多的追忆,也无法挽回我年轻的生命。
历史上关于我的身世,说法颇多。
(董小宛画像)
有人说我是秦淮八艳中的董小宛,原本浪迹风尘,辗转流落宫廷。
有人说我原本是襄昭亲王博穆博果尔的福晋,是顺治爱我抓狂,硬生生将我抢走。
还有人提出,其实我是多尔衮的女儿东莪格格。
多尔衮死后,我被大臣鄂硕认养,做了他的女儿,后来混入后宫,改头换面成了董鄂妃。
这也是为什么孝庄太后一直不太待见我的原因——她不待见多尔衮,顺便不待见我。
但值得注意的是,清朝历史上任何一本正史,都对我的身份和来历避而不谈。
所以这也就导致,直到今天的史学界,对我的来历之谜还是争论不休。
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为妻一任,温良贤淑,才能出众,又清新脱俗,善解君意。深深地吸引了顺治这位少年天子的心。
在历史的长河中,我和爱新觉罗·福临(顺治的本名),谱写了一段甜蜜短暂的爱情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