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隶都督赵秉钧被人下毒暗杀

在107年前的今天，1914年2月26日(农历1914年2月2日)，中国历史上第1位死在任上内阁总理。

赵秉钧像

1914年2月26日，直隶都督赵秉钧被人下毒暗杀，7孔流血暴卒。

赵秉钧，1859年生，河南临汝人。曾任北洋军巡警间谍头子。中日甲午战争后成为袁世凯的爪牙。1905年任巡警部右侍郎。在任内弹压***，杀害人民，有屠夫之称。辛亥***后曾任袁世凯的国务总理。因策划刺杀宋教仁而遭舆论抨击，被迫辞职，后改任直隶都督。

由于袁世凯的指使，赵参与策划刺杀宋教仁，刺宋要犯之1被袁派人追杀。赵竟派人缉凶并致电袁为刺宋要犯鸣不平，说以后还有谁肯为总统做事。尔后，赵称病不出，直到被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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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秉钧(资料图)

本文摘自《民国总理档案》，宋国涛著， 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

传奇人生多际遇

在河南省汝州市临汝镇临西村小寨南坡下，至今依然完全地保存着1座古老建筑保安楼。保安楼下有1座标准化豫西风格民宅小院。这便是当年民国总理赵秉钧的诞生地。赵秉钧的辈分位居他这1门赵氏家族第6代，官居民国1品，想当年真是权倾朝野，显赫1时。

赵秉钧的人生际遇很成心思，赵秉钧是个孤儿，早年丧父，不久母亲又病故，家境极为贫困，小时连名字也没有，说起他的姓，赵是百家姓之第1姓为姓，名乃天子脚下第1人(秉国之钧)，生日是他自定的正月初1，其真实性究竟如何已无从可考。赵秉钧膝下无子女，他先是收养了1个义子，后来另择堂兄的次子立嗣，以续后统。

迫于家境贫困的压力，赵秉钧幼年寄居于舅父家。曾在故乡1个仕宦人家做书童，他生性慧黠，强悍而有胆识，颇得主人欢心，因此取得自修学习机会，掌握了1定文化知识。加上自幼聪明能干，学啥通啥，在故乡店铺当伙计时，帮助途经此地的官员修睦了1台座钟，从那时起，赵秉钧得到这个官员的欣赏和器重，因而就把赵秉钧也带了出去。从此，赵秉钧离开故乡，开始闯荡人生。

1878年，赵秉钧考秀才未中，遂投入左宗棠楚军效率，赴新疆平定阿古柏之乱，隶张曜所部随军出嘉峪关，进驻新疆，东征西讨，作战英勇，以马术建长，屡建奇功，因早年作战在戈壁滩曾被风雪掩埋3天，幸得不死，但身体受重伤，落下残疾，听说后果还很严重。光复伊犁时，赵秉钧又参加了中俄边界的勘察谈判。鉴于在新疆平乱的出色表现，赵秉钧被任命为新乐县典史。其间，他以擅长缉捕而闻名官场。

赵秉钧参与军政门坎，也与袁世凯有1定的渊源。赵秉钧专攻侦探警察两门，机灵殊众。袁世凯小站练兵，慧眼识英雄，将赵拔于草莽，颇受重用，从此赵1直是袁世凯身旁的智囊式人物，深受袁的信任。

1900年，义和团兴起，8国联军入侵。赵秉钧因缉捕义和团有功，很是袁世凯所欣赏，奏保以知州留直隶补用。

袁世凯继任李鸿章直隶总督位后，奏保赵秉钧为保定巡警局总督，以知府后补，加盐运使衔。赵秉钧任职期间购阅上海书局翻译的外国警察制度书籍，见识渐增。赵秉钧与袁世凯的日籍警察顾问3浦喜传1起，参照东西方国家现成的法律典范，拟定了警务章程，创设警务学堂，选募巡警500人，散布保定城内外，保持治安，成绩昭著。

8国联军撤退以后，袁世凯任命赵赵秉钧为天津南段巡警局总办，日本人伊藤次郎为帮办，原田俊3为顾问。赵在天津筹建了中国最早现代警务系统，创办天津侦探队及天津警察学堂。不久将天津、保定两所巡警学校合并，改称北洋巡警学堂，并在各县设立巡警传习所。赵应当是我国警察学校的开创人，为中国现代警察制度之先河。

逼清退位得欣赏

袁世凯调任军机大臣后，赵秉钧在北京创设巡警部，升任右侍郎官职，后清政府改革官制，巡警部改成民政部，将工部、礼部、太常寺、鸿胪寺等归并在内。

袁世凯要逼迫清廷退位，但又不愿承当骂名，就暗中唆使赵秉钧等人出面。赵秉钧知道这是讨袁欢心的天赐良机，因而格外起劲，逼迫孤儿寡母隆裕太后和溥仪下诏退位，向来无主见的隆裕太后只有拖延哭泣。御前会议上，赵秉钧公然提出，南北两政府同时退位，另在天津组织临时政府。王公大臣默不作声，满洲少年亲贵则誓死反对，赵秉钧厉声喝道：今天开会，明天也开会，议来议去至今都议不出所以然来，内阁只得引咎辞职!说罢拂袖而去，满洲王公贵戚吓得面无人色。事后，赵秉钧干脆直接摊牌，要挟隆裕太后说，如能主动退位，将保证优待皇室，否者***党催命，将有不可测之事。 此时清廷实权和军队都牢牢控制在袁世凯手中，无可奈何的隆裕太后只好从命。

是赵出于对袁的忠心，也是由于职权所任，赵秉钧在劝清廷退位起了很大作用。辛亥***以后，袁世凯把政府第1任内务总长的职位交给了赵秉钧。

袁世凯夺取了***临时大总统地位以后，照功行赏自然少不了赵秉钧，赵在唐绍仪总理内阁中出任内务部总长。不久，唐绍仪被逼辞职，继任的陆征祥又遭到议院弹劾。赵秉钧于1912年8月当上了袁世凯时期的第3任国务总理。在赵秉钧出任国务总理期间，1边组织北洋军阀政府，实行独裁独裁，1边指使特心腹暗杀***党人。这时候的赵秉钧，自然成了袁世凯的御用工具。

办警务办得很像样的赵秉钧，为何忽然有1天做了中国的内阁总理?这是由于第1任总理唐绍仪，虽然也是袁世凯的心腹，但不幸的是留学过美国，受美国民主思想的影响，因此跟总统袁世凯怎样也弄不到1起，只好自己开溜。遗下的位置，袁世凯交给谁都不放心，最后把昔日的警察头子赵秉钧弄成了总理。

成败皆缘当警察

赵秉钧是袁世凯得力的智囊式人物，深得袁的信任和厚爱，在仕途上1路窜升。

1901年《辛丑条约》签订后，列强欺负中国，不允许在天津驻军，在8国联军眼前惨败的古老帝国，不但颜面顿失，天津作为北京的重要门户，无疑将失去卫护首都的能力。

正在为清政府训练新军的袁世凯灵机1动，挑出3000名新军作为警察进驻，并转手交给部下赵秉钧，进行了3个月的短时间警察训练。

这个年代的大多数中国人，对警察是甚么东西还没有10分清晰的概念。封建统治下的帝国臣民和黎民的百姓，更加熟习的，是那些挎着腰刀，拎着铁链，在百姓眼前张牙舞爪、在洋人眼前4肢发软、整天4处抓人的捕快。

简单的训练以后，赵秉钧带着这支队伍，开进了天津城，古老的天津城顿添1作别样风景。3000名年轻兵士身穿黑色制服，除承当起军事戒备的任务，同时间亦负责全省巡警、消防、户籍、营缮、卫生等公共事务。由于有专门的警察保持社会秩序，天津市的社会治安1扫过去的混乱局面。据当时的报纸记载，曾经历过6月间不见窃盗者之事，期然洋人亦叹服不已。

这支警队设有拘留所、备差所和军乐队等等1套完备机构，为服务与管理大众而设，以防患未然、排解纠纷而作。警员的选则，必须性情温和、朴实，举止端方，做事严正，保卫民众，不得索谢。赵秉钧的确也很能干，在1个没有警察的国度里，从无到有，制度、规则、训练，把个警务建设弄得井井有条。仅半年时间，天津就被洋人描绘成世界上具有最好的警察制度的城市。

在权利与舆论的推动下，由赵秉钧1手建立的现代警察制度，就在中国各个省分逐渐推行，并显现出了惊人的生命力。其时北京局势混乱，8旗兵集中城内，有屠杀汉人企图报复传说。赵以其在巡警界之影响力，利用姜桂题所部毅军，将旗营1律资遣至城外，更换旗籍巡警，强令商店开业，戏院演唱，北京秩序遂恢复平静。所以，曾有英国在华记者报导称，北京的大街上，警察竟然帮1个推粪车的老乡将翻倒的车抬起来。他惊叹道：在过去，你能想象这类事吗?后来，朝廷新政，设置警察也是新政之1，赵秉钧水长船高，爬上了中国警界的最高位，实际上成了中国警察的开山祖。

有史书评价，赵秉钧生性慧黠，强悍而心细，由于警察工作10分出色，他同样成为袁世凯手下的得力干将。赵秉钧感恩戴德，眼里只有袁世凯，不见大清代了。

蒙受委屈诉予谁

宋教仁是民国初年政坛要人，同盟会员老，他为了实现政党内阁主张，谋合小党为大党，以同盟会为基础，联合统1共和党，国民共进会、国民公党、共和实进会，改组为***。***的组成，宋的策划和贡献最大，因此成为实际的领导人。

袁世凯授意赵秉钧加入同盟会，以窥测***党人内部之虚实，遂与宋教仁交往甚密。宋教仁住在北京城外，常常夜间进城，到赵秉钧密室私谈，至天明始离去。宋教仁以政客手段推重赵无微不至，承诺国会成立后拥其为国务总理，乃至选为总统。赵秉钧亦推重宋为大党领袖，组织政党内阁。宋教仁有时竟将党中秘密纵情吐露，赵秉钧亦告以北洋底细，似亦无所隐讳，由是两人交欢。

宋教仁谋杀案是民国初年轰动全国的大案要案，而种种风言风语使赵秉钧难逃干系。

1913年的宋教仁，从政治背景讲，与孙中山、黄兴和***内1部份人政见相左。南京临时政府时期，宋力主责任内阁，而孙中山则坚决不作没有实权的总统，力主总统制；后来宋主张定都北京，与孙、黄意见不同。1部份***党和同盟会中人对宋颇不满。所以宋被刺身亡后，也有人指称是***激进权势所为。

做了总理的赵秉钧，做的事情还像是警察。当时，交出了政权的***党人，特别是实际主持党务的宋教仁，特别热中于通过国会的选举，取得议会多数，从而组建政党内阁，再次掌权。为了这个目的，***党人拼命扩大组织，吞并小党，拉人入伙，拼凑了1个大党***，赵秉钧同样成为被拉的对象。出人意料的是，对党1窍不通的赵秉钧，竟然1拉就动，肯怅然加入。因而，袁世凯告知***人，好了，你们希望的政党内阁实现了!党人1时也欢天喜地，乐不可支。可是，过了1段，发现这个身为党员的总理，根本不听党的话，照旧惟总统的马首是瞻，心里未免凉了半截。

1913年3月20日晚，上海沪宁火车站。宋教仁1行人从候车厅走到检票口，突然，1个身材矮小的汉子从阴影中蹿了出来，对准宋教仁抬手打出1枪，然后飞快地逃出了火车站。消息传开，举国震动，江苏省警察厅义不容辞，承当起了侦破和缉拿凶手的重担。

宋教仁谋杀案产生在上海，是由租界巡捕房负责侦破的，从破案开始，中国政府就致力将案子引渡到中国警方审理，在北京的内务部、司法部和江苏警方共同努力，租界巡捕房将宋案所有文件、物证和人犯转交给中方。

宋案在全国引发轰动，警方收到相干证据材料后，很快查清与赵秉钧和袁世凯有关。举国人心震动，舆论为之哗然。1913年4月30 日，总统府秘书长梁士诒建议袁世凯：此事只有先免赵秉钧的职，改任唐绍仪，另组内阁以平民党之气，至于赵秉钧有没有嫌疑，再待国民评判，庶可和缓。

袁世凯采用了梁士诒的建议，立行将赵免职，初拟由唐绍仪继任，后改成陆军总长段祺瑞暂代国务总理之职，赵秉钧所兼任的内务总长职务，则由次长言敦源代理。

赵秉钧为官多年，终年负责警务，民政，中规中距，没有甚么特别劣迹和恶名，他几近没有杀宋的动机，如果仅以所谓宋要来做总理，我往哪搁?这类荒唐理由，仿佛是难以服从的推论。

宋教仁在上海遇刺时，赵秉钧正在北京参加国务会议，当时每逢周2、4、6召开国务院例会议，由内阁总理召集，各部总长和秘书长出席，并有秘书作会议记录。相干史料详细记录了赵秉钧在宋案产生后的第1反应，1913年3月21日上午，国务院正开国务会议，国会选举事务局长顾鳌突然闯进会议室向赵总理报告：前门车站得上海来电，宋教仁昨晚在沪车站被人枪击，伤重恐难救云云。这是北京方面得到的有关宋教仁遇刺消息的最早电报。赵秉钧总理大惊失色，立即离席，环绕会议长桌数次，喃喃自语：人若说我打死宋教仁，岂不是我卖友，哪能算人?各总长相顾均未发言。这时候，忽然接到通知，袁世凯请赵秉钧总理，赵秉钧即仓促去见袁世凯。

从这些现场记录来看，宋教仁被刺仿佛出乎赵的意外，事前他其实不知情。如果他事前预闻刺宋计划，则决不会有此强烈意外之感，以致严重失态。

第1届国会选举，由于袁世凯和赵秉钧们还不知道怎样操控，结果让***占了便宜，捞去了近半数的席位，成为国会第1大党。宋教仁踌蹰满志，准备进京做总理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武士英，对着这位***最能干的领袖开了两枪，未来的宋总理伤重不治身亡。消息传开，举国震动，中央政府固然要江苏地方严查，务必缉拿凶手，江苏警察厅也就真的严查，结果还就真的查出了凶手，1步步追上去，发现背后指挥者为应桂馨，并查出了应跟内务部秘书洪述祖和总理赵秉钧的来往函电多件。就这样，赵秉钧有了嫌疑，然后，武士英不明不白地死了，应桂馨不明不白地死了，最后，赵秉钧也不明不白地死了。

行刺宋教仁这件事，唐德刚先生认为不是袁世凯干的，而是底下的人，包括赵秉钧琢磨袁世凯的意思，自作主张。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赵秉钧安排刺杀这活虽然干得不怎样样，但办警察办得还是蛮有成效，连中央***做的案，地方警察竟然都能查出来。

行刺宋教仁这件事，有人认为不是袁世凯干的，而是底下的人，包括赵秉钧在内，他们琢磨袁世凯的意思，自作主张。固然，赵秉钧肯定有事，但袁世凯也脱不了嫌疑。因此，现如今较为通行的说法是宋教仁被袁世凯指令赵秉钧派人刺杀于上海车站

什么时候揭开真答案

宋教仁在上海遇刺身亡后，上海警方强力缉凶，赵秉钧理应为自己亲身调教的警察队伍感到自豪。宋教仁遇刺后仅3天，上海警察便捉住了线人应桂馨与凶手武士英，效力之高，使人叹为观止。凶手武士英、谋杀犯应桂馨被捕后，在应夔丞家中搜出赵秉钧给他的密电码1册及密函1件，还有内务部秘书长洪述祖唆使应桂馨行刺的函电多件。因此赵秉钧引咎辞去总理职务。

尔后，应桂馨从上海越狱逃往北京，向袁世凯索要暗杀宋教仁的酬金和被许诺的官职，袁世凯亲身派军政执法处侦探长郝占1，在京津铁路沿线的杨村，用电刀将应桂馨杀死。赵秉钧对袁世凯这类言而无信的行动和毒辣的杀手很是不满，1面私自发电通缉暗杀应桂馨的凶手郝占1，1面当面抱怨袁世凯说：你这样做，以后谁还敢和你共事?

袁世凯佯装不知推脱罪恶，表面上对赵秉仍保持和蔼，又将赵秉钧改任为直隶总督。但他在心态上已对赵秉钧产生了反感情绪。

仅仅过了10余天，1914年2月27日晨，赵秉钧的私宅中传出1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嚎。总督病死了!消息不胫而走，此时的赵秉钧只有50多岁。

当时，各大报纸的报导是，赵秉钧在天津直隶总督署突然中毒，腹泻头晕，厥逆扑地，7窍流血而死亡。更有报纸写的生龙活现，称赵秉钧之死是1913年受袁世凯指使，布置间谍暗杀宋教仁。案情揭穿，改任直隶总督。袁世凯为灭口，次年把他毒死。

赵秉钧死后，袁世凯得知消息，立即下令依照陆军上将例从优议恤，特派朱***及其次子袁克文赴天津治丧，并发给治丧银10000元。前后派陆军上将荫昌和秘书长梁士诒前往致祭，并送去1幅祭幛，上题怆怀良佐4个大字。袁氏称帝后，追封赵为1等忠襄公。面对如此礼遇，赵秉钧之死真是袁世凯暗中谋害吗?

据相关史料记载，赵秉钧突然死亡，更偏向1种突发的急症。当时的《大公报》称：自从2月以来，赵秉钧1直抱病办公，在应桂馨遇刺后，还曾屡次前往北京晋见袁世凯，之前并没有甚么异常之事。赵都督过于劳累，怔肿旧症发作，通过治疗有所好转。

26日下午，赵秉钧在都督府与手下议事，夜晚，回到私宅。这1天晚餐前，赵秉钧服用1服中药，饭后又开始批阅文件。他的家人提示他注意身体，但赵秉钧并没有在乎。半夜，手下又端来中药请他服用。1切都没有异常。到凌晨5点钟左右时，腹中阵阵剧痛使赵秉钧从睡梦中惊醒。他赶忙披上1件衣服，被搀扶着走进了厕所，1阵阵上吐下泻将赵秉钧折磨得头昏眼花。他的家人急忙派人将天津最着名的军医官屈永秋、徐德顺和名医王延年请来，医生连续为其注射了强心针，其间有药力作用，致使赵秉钧脉搏跳动几下，但没有任何根本性好转，3位名医见此也毫无办法，无奈地摇摇头告辞离开。最后赵秉钧在当天上午死亡，其家属、医生等人也都疑惑不解。

很快，多事的民国在新年之初又开始流传1个传言：刚刚在天津死去的直隶都督兼民政长赵秉钧，是被大总统袁世凯暗杀致死。

也有人认为，认定赵秉钧是被袁世凯毒死，多少有点过于果断。赵秉钧死于1914年2月26日，离宋案(1913年3月20日)将近1年，依照袁世凯雷厉盛行的风格，哪有灭口的事情拖上1年的?

赵秉钧死于袁世凯之手的说法本来就是1桩历史疑案，并没有确实证据，所谓事出有因、查无实据而已。真正严谨的史书最多只能以疑似作结。其实，如果袁真的处置赵，1则多是惩办其办事不力，2则担心其手中握有不利于袁的痛处，固然也有灭口的考量，出自袁的沉思熟虑，是雷厉盛行还是须匆促行事，仿佛与袁的真实意图无关。

赵秉钧死前知袁世凯下的辣手，怕牵连家人，不敢声张，只以葬身陵麓(光绪皇帝的陵墓)，近先帝为嘱。赵秉钧死后，他的家人把他埋葬在梁格庄兴盛山南麓的光绪陵附近，将兴盛寺搬迁，寺庙外作为他的家祠，现仍有遗址。

赵秉钧是中国历史上第1位死在任上的内阁总理，死得不明不白，成了千古之谜。不过，赵秉钧本质实际上是个警察头子，对警察来讲，不明不白的死，也是应有之义，不算太奇怪。

究竟是谁杀了宋教仁?赵秉钧又是如何死的?众多史书，众说纷纭，历史就像是1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最少到现在为止，不能不遗憾地说，这些仍旧是1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