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画片《聪慧的一休》原型一休宗纯逝世
在539年前的今天,1481年12月12日(农历1481年11月22日),真实1休“淫酒淫色亦淫诗” 77岁与盲女相恋。
《聪明的1休》剧照,1休
1休哥!哎;休息,休息1下。这个来自东瀛的圆脑袋小和尚,响亮俏皮的童音,伴随着无数70后、80后成长。每逢遇到困难,1休就在头上画圈,叮的1声,计上心头,萌态可掬的智慧形象,征服万千中国观众的心。
1休宗纯(1394⑴481)1394年正月初1生。是日本室町时期禅宗临济宗的著名奇僧,也是著名的诗人、书法家和画家。从小就很聪明。1休是他的号,宗纯是讳,通常被称作1休。乳名千菊丸,后来又名周建,别名狂云子、瞎驴、梦闺等。他于1481年12月12日(文明103年11月21日)病故,享年88岁。
他言行放浪形骸,臧否口无遮拦,藐视权贵,亲近庶民,既是佛法精深的禅宗大师,也绝不避讳男欢女爱,写过直白得让人讶异的靡艳情诗??这位以狂僧之名位列日本3大奇僧的1休哥,走着1条不同寻常的修行之路。
说1休宗纯大师"淫",并不是诽谤
南北朝之争,皇子流落民间1休全名1休宗纯,1休是他的道号。动画片中小1休被设定为与足利大将军争取权利而战死的对手的儿子,真人版1休恢复了他的皇子身份。1休诞生前几10年中,日本正经历着南北朝分裂的阵痛。
1333年,后醍醐天皇举兵灭掉镰仓幕府。他推行王政复古,力图中兴皇室,史称建武中兴。但建武新政权重用京都的公卿贵族,对广大武士阶层采取防范政策,引发各地武士的不满。1336年,倒幕大将足利尊氏便率军攻入京都,接着拥持明院统丰仁亲王为光明天皇,成立室町幕府。后醍醐天皇逃入吉野山,在此再次即位,史称南朝,并称京都方面的北朝为伪朝。日本进入南北朝时期。
1358年,足利尊氏因病去世,儿子足利义诠就任征夷大将军。孙子足利义满这1年诞生,他便是动画片和迷你剧里总是刁难1休的足利将军的原型。1367年,义诠去世,10岁的义满继任将军。他颇具胆识智谋,终究超出了祖父和父亲,前后升任内大臣和左大臣。1382年,时任北朝天皇的后圆融天皇退位,亲义满的后小松天皇即位。此时实权都归义满执掌,朝中几近没有反对他的权势。
虽然北朝的持明院统居住在京都,但意味天皇神权的3神器却在南朝大觉寺派的手里,故其自认为正统。随时间推移,南朝权势不断衰退,南北统1已成趋势。1392年,足利义满致函南朝的后龟山天皇,提出统1的3个条件:南朝将神器交还给北朝;今后皇位由大觉寺派和持明院派轮番继承;诸国领地由两个皇室分别管辖。最后谈判成功,后龟山天皇交出3神器,自己进入京都大觉寺当了上皇。但是,足利义满并未兑现诺言。后小松天皇得到神器后,宣布由皇籽实仁亲王继承皇位。后龟山天皇的后代们发现上了当,但为时已晚。对峙5106年的南北朝完成统1。
这段历史与1休不无关系。据《1休和尚年谱》,1休的亲生父亲正是后小松天皇,而母亲是南朝贵族家的后代。1说是藤原显纯的女儿藤原照子,另外一说为日野中纳言的女儿伊予局。1休之母入宫侍奉后小松天皇10分周到,天皇本来对她也宠爱有加,这引发了1些人的嫉恨。因而宫中开始流言散布,说她有南志,日日袍袖里藏着小剑,图谋刺杀天皇。说很多了,以假乱真,天皇也疑窦暗生,最后1休母亲被逐出宫去。
她当时已有身孕,怀的正是1休,于1394年1月1日将其生于京都。1休诞生时乳名千菊丸,从天皇只着名而无姓。虽贵为皇子,但母亲有感政治斗争的利害,出于爱惜忍痛送小1休出家。1399年,年仅5岁的1休被送到京都附近的安国寺,做了长老象外鉴公的侍童,重新取名为周建。
日本动画片《聪明的1休》中1休绑虎的经典画面
被塑造的1休动画片和迷你剧里,1休的故事都产生在安国寺里。实际上1休在安国寺只待了两年,便离开了。他5岁到102岁的几年间,在1休弟子编辑的、可信度较高的《1休和尚年谱》上没有任何记载。但这正是民间传说最为丰富的几年。1休以智慧闻名于世,无庸置疑。不过动画片长达298集,每集1个故事独立成篇,其实里边大部份事情并未产生在1休身上。而是人们出于对他的爱好,自发地将许多机灵小故事附着其上。有人指出,有些故事实际上转借自中国的禅宗公案。
不但是1休,片中的主要人物,除新佑卫门和足利将军确有原型外,天真可爱的小叶子,乐此不疲与1休作对的桔梗店老板和弥生小姐等人,都是虚构的。又傻又天真的蜷川新佑卫门,在历史上真实存在,而且相当文艺。他与1休结识,向他学习诗词,两人曾1同进行过道歌问答。新佑卫门位列日本古代的连歌7贤,誉为室町文化的第1人。不过这套由日本东映动画创作于1975年前后的动画片,还是作了大量案头工作。片中反应了室町时期社会的战乱、饥荒、婚嫁、税费关卡、节日风俗、游戏风俗等多个方面的内容,包罗万象,有如百科全书,奠定了其寓教于乐的佳作地位。
真人版的迷你剧时长有限,选取了78个小故事来表现1休的机灵活泼,或许是出于特地的用心,倒都是有公案可考的业绩。其中1个抓老虎的故事,是历史上足利义满与1休的唯一交集。1休不像影视剧里频繁与将军产生纠葛,他只在8岁时在金阁寺与义满将军有过1次会面。1休出家,是母亲希望他远避政治斗争的旋涡。足利义满独揽朝纲后,成为实际的统治者,他惟恐皇室夺回实权。他对1休固然也有防备之心。动画片和迷你剧中,新佑卫门就是专门派来监控1休的,不过后来成了他的好朋友。
1393年,后圆融天皇去世。次年义满将将军之职让给了儿子足利义持,保存太政大臣的头衔督政。随后义满出家,法号道义。这也是为了更有力地控制寺社权势。当时很多武家和公众的头面人物都追随他出家。义满将京都北山上1座临济宗的鹿苑寺,改建成自己的府邸,也就是后来著名的金阁寺。在1休8岁左右,足利义满曾把他叫到金阁寺,想要考倒他。义满指着1幅画有栩栩如生的老虎的屏风,对1休说:这只老虎每晚都跑出来骚扰民众,请你把它抓起来吧。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1休却笑嘻嘻地请将军命人为他准备好绳索。他从容不迫捋起袖子,头上扎起布带,拿着绳子跳到庭院中,大声说:快把老虎从屏风中赶出来吧,我在这里已准备活捉住它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后无从找到口实的义满放过了1休。
1休的父亲、后小松天皇画像
1休修行的成长之路动画片和迷你剧里,小1休经常对着用母亲衣物扎成的小人偶,无声诉说着内心绵绵不绝的思念,可谓煽情泪点。迷你剧结尾更是设置1休母亲伊予局夫人,为了磨炼儿子心志,让他走自己的路,以后专心修行,而对1休刻意避而不见。真实的历史相差无几,1休出家后与母亲1别,长达106年未再相见。
1休自小聪明过人,102岁时便前往壬生宝幢寺,与几百个成年和尚1起学习《维摩经》,兼学诗法。在当时的日本,出家能遭到最好的教育,1个有学问的和尚必得学习中国文化。1休是其中出类拔萃之人,他既写得1手好汉诗,大写意的泼墨书法也飘逸过人。他在103岁时写出名噪1时的汉诗《长门春草》:秋荒长信美人吟,径路无媒上苑阴。荣辱悲欢目前事,君恩浅处草方深。诗中的美人就是代指自己的母亲,既为母亲命运的萧瑟叹惋,也伤怀咫尺天涯两人不得相见。
第298集动画片中,1休离开了安国寺。他与母亲、师兄、朋友们逐一惜别,踏上了远游修业的艰苦之路,为这套动画片画上了美满的句号。1休的确在103岁开始外出游学,他前往建仁寺向慕哲大师学习作诗之法。他天资聪慧又刻苦用心,熟读各种佛经和俳句,每天写1首诗作为作业,技艺日趋精进。当时信奉临济宗的禅寺,与足利家关系密切,遭到幕府的直接保护,所以日趋兴盛。许多武士和贵族子弟,无意向佛,却纷纭出家到此,借此攀附权贵。因而寺庙中竟1时盛行比出身、比门第,还斗富。1休对此极其不屑,常常掩耳出堂,写了诸如姓名议论法堂上,恰似百官朝紫宸等许多诗给予讽刺。慕哲大师告知他:现在禅门颓败,非1柱可支,但310年后你的话将会引发大震动,带来革新,且先潜心好好修行,忍受并等待。
西金寺的谦翁大师除辛苦劳作,便是闭门修行,从不与求名闻利之人来往,高风激世。106岁的1休听闻后,顿生倾慕之心,定要追随谦翁大师。谦翁问,你愿意离开那末富足的寺院,随我苦修吗?1休坚定的决心感动了他,成为谦翁唯1的弟子。他还取自己名字中的宗字,为1休取名宗纯。1休跟随谦翁精研佛家内典与俗家外典,严格遵守禅门1日不作,1日不食的清规,生活极其清贫,而精神上却极为充实快乐。转眼4年过去,1日,谦翁将1休唤至跟前,说:我所有的东西都倾倒给你了啊。随后就卧床不起。1休尽心照顾师父,但杯水车薪,谦翁大师不久就圆寂了。
师父去世,对1休的打击极大。《年谱》中说他致祭无资,徒心丧耳,没钱祭奠,而惟有心痛。1休1连闭关7天,却难解心结,想起自己苦难的身世,生离的母亲、死别的师父??1时竟豫备沉琵琶湖自尽。或许还是母子连心,万分紧急时刻,母亲突然派来了使者。信使劝1休不要干傻事,毁身而失孝,悟道还有的是时间。1语惊醒梦中人,1休放弃自杀,进京觐见母亲。106年后的这次见面,母亲鼓励他寻求纯洁的信仰,1休再无挂碍,决心追随全日本修行最严厉的华叟大师。他以赤诚之心,寒冬经日伫立山门外,感动大德寺主持华叟,投入其门下。
1419年,2105岁的1休,在1次听盲人演奏平曲时首次开悟。华叟用1切皆休、1切放下之意,赐他道号1休,至此1休宗纯这个名字才被宣扬叫开。2107岁1天夜里,他在琵琶湖上坐禅,忽地听到乌鸦鸣叫,因而想到和歌有云:得闻乌鸦暗黑不鸣声,未生前父母诚可恋。他顿悟诞生前的未分别智才是自己的根源实相。第二天,1向严苛的华叟听其所言所感,承认他此是罗汉境地。
1休宗纯(1394⑴481)画像,现存于酬恩庵
愤世嫉俗1代狂僧1休位列3大奇僧,并不是浪得虚名。他对外在情势嗤之以鼻,认为情势毫无意义,只有真我才是最真实的存在。2109岁时,1休参加某次盛大法会,大家都穿着隆重庄严的法衣,只有他草鞋布衣如常。华叟问他为什么毫无威仪,1休应对:余独润饰1众。意即华服缁衣何及粗衣布裳。法会结束后,有人问华叟谁将是他的继承人,华叟答:虽云风狂,但乃赤子,说的就是自号狂云子的1休。1休也绝不谦逊,写诗云:华叟子孙不知禅,狂云眼前谁说禅? 310年来肩上重,1人荷担松源禅。认为华叟传人非自己莫属。
当时的日本,寺庙长老会给徒弟颁发1种证明开悟的印可证,类似传其衣钵正统之意。如果无证,就没法建立寺院,有了的话,则到处受人尊重,接受供养,到寺庙也可成为长老。华叟欣赏1休,为他写了印可证,没想1休掷地拂袖去,他觉得自己不需要这类外在的证明。华叟托人将其悉心保管,没想多年后仍被1休付之1炬。
1423年,足利义持410岁时,也将大将军之位让给儿子足利义量。结果义量因沉沦酒色,两年后就死了。1428年,复任将军之职的义持离世。幕府以抓阄的方式选出了新的将军,义持的4弟义教。义教本已出家,因而还俗做了将军。这1年,1休最敬爱的师傅华叟病故,师兄养叟代替掌门之位。他在大德寺大兴土木,建造奢华的殿堂,并自称是华叟的继承人。1休认为豪华不符先师本意,也背背清贫苦修的教义,因而愤而离开大德寺,从此芒鞋竹杖,餐风饮露,漂泊4方。他曾以诗言志,破烂衫里盛清风,身贫道不贫。1休与下层民众打成1片,平易近人。《年谱》上记载他,让孩童爬到膝上,抚摸胡子,连野鸟也从他手中啄食。
将军足利义教脾气暴躁,刻薄寡恩。1441年,播磨守护赤松满佑起兵杀死足利义教,史称嘉吉之乱。室町幕府派出山名持丰前去讨伐,赤松大败,切腹自杀。自此引发全国内乱。社会动荡中,1休颠沛于各小庵之间,常常借居农家,亲身体验到战乱给人民带来的苦难。嘉吉之乱翌年,他暂居丹波国让羽山尸陀寺。此寺用于弃置因战乱和疫疾而死的尸体。1休沉痛描绘此人间地狱般的凄惨景象:吞声透过鬼门关,豺虎踪多古路间。吟杖终无风月兴,黄泉境在目前山。而他更加不满的是,空门弟子此时却多在为王侯将相的长寿健康祈祷。
他选择了1种另类的警省众人的方式。京都的元旦,人人都在欢庆节日,1休却在竹竿上顶着1个骷髅头走街串巷,沿门挨户叫着:谨慎!谨慎!商家们觉得很不吉祥,怒骂:难得的元旦,却触了大霉头。1休回说:不!你看这骷髅,眼睛飞走,成了虚空。这才叫目出,才真恭贺新禧啊!日文目出是恭喜之意。1休以这类方式,突显人世间死生流转无所托依的无常。听说,每逢元旦,京都商家便会关门3日的风俗,就与1休有关。
1449年,103岁的足利义政继位为将军。他游手好闲,而沉迷于酒色和文学绘画等个人爱好。1460年,日本爆发全国性的大饥荒,疫病流行,仅京都就饿死了好几万人,附近的鸭川因死者甚众致使河流梗塞断流。但足利义政与其妻日野富子却不顾人民死活,大兴土木,宴饮达旦。6107岁的1休目击此情,愤然骂道:大风洪水万民忧,歌舞管弦谁夜游。他还写了许多诗,把义政和富子比作唐玄宗和杨贵妃。
有资料记载,某日1休受邀到将军义政的茶筵。义政1见1休,就向其夸耀,先祖义满建有金阁寺,他要效仿建1座银阁。然后又把自己收得的珍稀古董茶器拿给1休看。1休说自己也有3件宝贝:1个是天智天皇观月时用过的草席,1个是老子的拐杖,最后1件是周光坊的茶碗。义政大喜,马上出3千贯定下。1休拿了钱,路上便散给了百姓。他让弟子将前日乞食放在后院的草席、喂猫的缺口茶碗取来,再去拔1根圈篱芭的竹子,1并呈送给义政。义政固然怒不可遏,抓1休前来。1休则当面严词厉色正告义政:今也山城1带,饿殍遍野,将反乱,你还有心热于茶道的闲事,不惜万金,投于古董,是甚么事?1休何须大金,3千贯想救山城百姓,现在还你,请作救济之资!当头棒喝,义政似有所悟,又将1休引为上座。但他终究没能接受劝告。1467年,长达10年的应仁之乱爆发。历经10年烽火,京都化为废墟。
电影和动画片的蜷川新佑卫门
7107岁,与盲女的爱情1休1生最富传奇色采的事,大概要属他晚年与名叫森的盲女之间的爱情。在平日修行中,1休就不戒女色,公然宣称自己淫酒淫色亦淫诗。他吃肉饮酒,出入风月场所,号梦闺便由此而来。据《年谱》中记载,1休4103岁时,适逢开山国师百年大忌。寺僧聚在1起诵经,而1休带着1女子前往,夜宿庵房谈情调笑。在他看来,开山国师不会接受那群邪恶败类诵经,不犹如女子谈情更合乎真性情。僧侣界1片大哗,纷纭指责他的放浪。1休反诘:名妓谈情,高僧说禅,实有异曲同工之妙也。
已近7107岁,1休1次偶然听过盲女森的歌艺表演后,被其深深感动。森也早就倾慕大师的风采,两人惺惺相惜,两情相悦。1休赞美410岁的森为1代风流美人,并热忱弥漫为她写下许多情诗,诸如:盲森夜夜伴吟身,被底鸳鸯私语新。美人云雨爱河深,楼子老禅楼上吟。有的诗情色坦露,言语大胆到使人咋舌。当时的日本,禅僧和女人私通已经是半公然的秘密,但他们表面上要保持道貌岸然。1休讨厌空门腐化的虚伪丑态,宁愿纵情高歌情爱。1休晚年在酬恩庵修建墓塔,那里成为他和森的比翼冢。在生命的尽头,他许下相爱3生的心愿:10年花下埋芳盟,1段风流无穷情。惜别枕头儿女膝,夜深云雨约3生。
1474年,8101岁的1休突然接到后土御门天皇的诏令,让他担负大德寺第4107代住持。大约是要借1休的名声以重建被烽火烧毁的大德寺。1休虽尽心于修缮大德寺,却不安于高位,几次辞任未果,照旧住在荒僻小庵中。1481年,大德寺重建工程大体竣工,1休也因此积劳成疾。当年11月21日,1休圆寂于酬恩庵,享年8108岁。
1休曾有1句狂言:佛界易入,魔界难入。日本第1位诺贝尔文学奖取得者、作家川端康成绩非常爱好这句话。他收藏有两幅1休的亲笔手迹,其中1幅便题着此句。他自己也常常挥笔题写。在1968年诺贝尔领奖台上,川端康成发表了著名的获奖感言《我在美丽的日本》,向世界介绍日本文化之美。
在台上,他几次提及1休:1休既吃鱼又饮酒,还接近女色,超出了禅宗的清规诫律,把自己从禁锢中解放出来,以反抗当时宗教的束缚,立志要在那因战乱而崩溃了的世道人心中,恢复和确立人的本能和生命的本性??继入佛界易以后又添上1句进魔界难,这位属于禅宗的1休感动了我的心。没有魔界,就没有佛界。但是要进入魔界就更加困难。意志薄弱的人是进不去的。这大概是5百年后,1休之精神在日本文化中不绝的回响。